青蓮王朝：最後的貴族分章 48

侯爵摇头：没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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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其实也没有。”菲亚眺望着明月，幽幽地叹了气。

“说，在生那天，池子开朵，中带青，青中有带点紫，非常漂亮。没有知它从哪里，什么名字，才听说，这是东方陆才有的，青莲。很喜欢，就把这座宫殿改名为莲宫。但是没多久，先王去世，王就令把莲全部拔除了。莲宫里再也没见青莲。”

“可惜”

“的确可惜。您知吗？的名字就是希夷语‘神’的意思。”

“是的，希夷语的神就是芙嘉。‘菲亚’就是芙嘉在西语的读法”侯爵说。

“什么，您会希夷语？”菲亚很诧异：希夷和雪幻可是百年的仇敌，为北海侯爵会去学敌国的语言，想有点可思议。

“会点。”侯爵低了头，“但这也算什么。希夷和北海本是同族，两国的语言是很相近的，学起也很方。”

“既然是同族，为什么反目成仇了呢？”菲亚故意问。

侯爵叹了气。这故事说话。该怎么回答才好呢？侯爵想了想，最终找了个懒的办法：

“是善于讲故事的。知希夷与北海的恩怨，您读读《嘉兰史》就明了。”

“读了。”菲亚眨着眼睛，脸“哄了”的表。

侯爵转头：“那您为什么还问？”

“因为觉得很荒谬。”菲亚说，“为了利益，为了争夺‘霸主’的头衔，就让两个国家的万千去。这算什么理由？”

“那还有什么理由？战争就是这样的。财富，荣誉，权，就是最的理由。”侯爵沉静地看着。

“那您呢？您喜欢战争吗？”

“喜欢。”

“那您为什么而战？”

侯爵犹豫了：“只是在替祖先遵守与西国君的盟约。那是所肩负的责任。”

“和西签订盟约的是伊森十三世，又是您，您有没有想自己？”

“自己？”侯爵抬了抬眉毛。

“对呀，您自己呀。”菲亚说，“您有没有想，您可以点别的？”

“能什么？”

“这还用说，您喜欢的事呗。”

侯爵暗暗地叹了气。公主真是太天真了。在想应该怎么回答才能保持坦诚而伤这个小姑的心。